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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巨匠】至心至情,匠心獨運
第92屆奧斯卡頒獎有點冷,接連在金球獎、英國電影學院獎等“前哨站”中奪魁的《1917》,最終只收獲了最佳攝影、最佳視覺效果、最佳音響效果三個獎項,奉俊昊導演的《寄生蟲》則爆冷拿下了最佳原創(chuàng)劇本、最佳導演與最佳電影等大獎。
從金球獎以黑馬之姿力壓熱門《小丑》奪獎開始,在奧斯卡被黑馬《寄生蟲》“終結(jié)”,僅從頒獎季看,《1917》的經(jīng)歷也是個好故事。
雖然未能如愿獲得最佳影片,但用藝術的表達詮釋戰(zhàn)爭,將電影技術發(fā)揮到極致,《1917》還是獲得了業(yè)內(nèi)和觀眾的認可。
殘酷又浪漫的《1917》
《1917》的故事靈感,來自于門德斯祖父的記憶,因給有真實故事作參考,《1917》自然要在真實感上發(fā)力。但對于深諳影像表達的門德斯而言,在故事之外,用技術加強電影的真實感也在導演的考慮范圍內(nèi)。
最終,記錄連續(xù)時空、連續(xù)事態(tài),讓故事更具真實性,更能帶動情緒的長鏡頭成為了門德斯的選擇,而將戰(zhàn)爭電影一鏡到底的呈現(xiàn)方式,似乎要顛覆大多數(shù)人的認知。
門德斯表示:“這是一個激動人心的選擇,電影必須有一種發(fā)自內(nèi)心、身臨其境的感覺。而采取一鏡到底的制作方式便是盡可能讓觀眾一同踏上旅程,與角色同步呼吸”
決定了呈現(xiàn)方式,門德斯找來了攝影師羅杰·迪金斯為電影掌鏡。迪金斯曾憑借《銀翼殺手2049》拿下奧斯卡最佳攝影,《革命之路》《鍋蓋頭》《007:大破天幕殺機》均由二人合作完成。
有了迪金斯的幫助,《1917》順利拍攝。但區(qū)分于《奪魂索》《俄羅斯方舟》《大空港2013》等其他偽一鏡到底電影,戰(zhàn)爭題材的《1917》很少有室內(nèi)場景,絕大多數(shù)是外景拍攝,只能用自然光,根本無法打光。
門德斯表示,這是名副其實的“聽天由命”。
拍攝有困難在意料之內(nèi),而時間是最好的解決方法,最終在全劇組幾個月的努力下,《1917》這部最具技術含量,卻最“質(zhì)樸”的電影完成生產(chǎn)。
區(qū)分于炫技般的長鏡頭使用,《1917》為服務故事而存在的技術,為觀影提供了沉浸式游戲的體驗。觀眾失去了上帝視角,和兩位士兵共進退,戰(zhàn)爭的殘酷也從強烈的緊張感中迸發(fā)。
雖然在將鏡頭拉近后,導演的敘事作用降低,電影缺乏矛盾沖突引發(fā)的明顯高潮,群像人物的呈現(xiàn)也不夠豐滿和立體,但《1917》呼之欲出的真實感,足以彌補戲劇層面的不足。并且,別忘了門德斯捏合情感的獨家秘技。
如果說戰(zhàn)爭是殘酷的,那《1917》則在殘酷之外多出了一絲浪漫。在送信的過程中,斯科菲爾德與廢墟里帶著孩子的法國母親相遇、湍急的水流中除了死尸還有飄零在水中的花瓣、無邊的叢林里回蕩著的家鄉(xiāng)的歌謠......
在絕望的戰(zhàn)爭深淵中,門德斯用詩意表達了殘存的希望,就算野火燒盡,也在要春風吹來時開出希望的花。
天才的薩姆·門德斯
從《美國麗人》到《007》,再從《007》到《1917》,這位英國人似乎有講好各種故事的魔力。而在神奇之外,如果用另一個詞匯來形容門德斯,那一定是“天才”。
1999年,在執(zhí)導七年舞臺劇之后,門德斯拍攝了首部故事長片《美國麗人》,電影聚焦美國中產(chǎn)階級家庭,以黑色幽默的方式解構(gòu)了虛偽外衣下的性欲、冷漠與虛榮。而縱貫始終的悲傷,也為電影增添了韻味。
最終,影片不但取得了全球3.56億美元的票房成績,更在次年的第72屆奧斯卡金像獎上獲得最佳影片。
電影首作斬獲奧斯卡,門德斯天賦盡顯,除了采用舞臺劇式的表現(xiàn)方法展現(xiàn)萊斯特的內(nèi)心世界以外,導演在景別上實現(xiàn)了敘事空間的電影化展現(xiàn),從俯視全景下的破敗與蒼涼,到家庭內(nèi)部的封閉空間,層次分明、錯落有致的整體布景,帶動了電影情緒的表達。
如果說一名導演的巔峰是獲得奧斯卡最佳導演的金杯,那34歲,首執(zhí)導筒便拿下這一殊榮的門德斯,一定有著光明的未來。
2002年,帶著奧斯卡的光環(huán),門德斯交出了犯罪片《毀滅之路》。雖然在榮譽上未能延續(xù)前作,但早在18年前,他便開始了對技術的探索。
以電影中的光學原理為例,邁克走進房間開槍走人,觀眾只能從移動的鏡像中窺見康尼的死狀、邁克站在落地窗前看小麥克玩耍,槍聲響起后,埋伏的殺手隨著邁克倒地而被映出,以及康諾在槍殺邁克的妻子和小兒子后對著玻璃窗整理頭發(fā),鏡像后小邁克將其認出,康諾卻毫不知情等。
通過虛實不定的光影來誘導觀眾,大大提升了電影的懸疑感。在此之外,門德斯又一次嘗試將一個天平中的兩個極端情感匯聚,熱血的黑幫片中蘊含的溫情,也提升了電影主題的討論深度。
之后幾年,門德斯又嘗試了戰(zhàn)爭片《鍋蓋頭》、愛情片《革命之路》以及家庭喜劇電影《為子搬遷》等,直到2012年,急需改革的老牌諜戰(zhàn)系列電影《007》找到了他,《007:大破天幕殺機》也應運而生。
一接手這個超級IP,門德斯便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。首先,007系列的標志,存在了50年的傳統(tǒng)“邦女郎”在新作中被剔除。其次是在故事上,門德斯拓寬思路,為邦德埋了一條精神分裂的暗線。
在此,導演技法發(fā)揮了作用,借時代更迭的帽子,邦德因為任務失敗被反派折磨到了精神病院,在邦德“飛越瘋?cè)嗽?rdquo;后,其他人或主動或被動的參與到了邦德的內(nèi)心戲中。而致敬《美麗心靈》的挖子彈情節(jié)、迷離的上海夜景以及最后邦德將內(nèi)心斗爭具象化的大決戰(zhàn),都是門德斯為觀眾留下的伏筆。
商業(yè)元素之外,門德斯也希望通過鏡頭語言來表達時代的割裂。相比于前作,《天幕殺機》盡顯柔和。邦德在游物體熒光里打斗的身影,更像是一場舞蹈,蘇格蘭黑夜里火光染紅的樹林,朦朧惆悵,而藍色霓虹下,被折射成千百塊的鏡子,也將門德斯的浪漫表現(xiàn)的淋漓盡致。
雖然在大框架下,《天幕殺機》并沒有跳脫出傳統(tǒng)的套路,但門德斯在細節(jié)上的嘗試,還是將大時代改變后,邦德這個硬漢的困難與選擇放在了觀眾面前。最終,以懷舊的方式來柔化新時代的棱角,成為了邦德與每個人可以慰藉的方式與唯一的選擇。
在《天幕殺機》獲得成功后,2015年門德斯再度推出《007:幽靈黨》,但不知是導演自愿回歸傳統(tǒng),還是片方的要求,新作在故事上并無新意。不過回過頭看,《幽靈黨》開篇精彩的長鏡頭,或許就是導演的練兵,因為在007系列之后,門德斯的下一部電影便是《1917》。
正因為門德斯在過往作品中的嘗試與突破,無論在《美國麗人》《毀滅之路》《007:大破天幕殺機》還是現(xiàn)今的《1917》中,除去電影外在的敘述,門德斯都加了一層內(nèi)在情感的抒發(fā)。出于對故事更多層面的思考,門德斯似乎能駕馭任何題材的電影。
同時,對電影技術的探究也拓寬了門德斯的想象空間,從《毀滅之路》提升電影懸疑感的鏡像鏡頭,到《1917》一鏡到底的戰(zhàn)爭故事,在講好故事之外,和觀眾取得互動,是有多年戲劇導演經(jīng)驗的門德斯,希望為電影產(chǎn)業(yè)帶來的改變。
因此雖然在第92屆奧斯卡中《1917》未能獲得最高獎項,但55歲的門德斯與他獨特的敘事能力,一定會給觀眾帶來更多新奇的觀影體驗。
而現(xiàn)在,我們還是等到疫情結(jié)束后,走進IMAX影廳,體驗門德斯塑造的“1917年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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